被烧死的李老太


大家好,这里是阿莫。因为学业原因,好久不见。今天放归宿假,我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了要去很久之前那个因为意外而烧毁的独栋小楼里晃一圈。
那栋楼是有三层,每层住着两户人家,房东则在一楼住着。现在楼顶被烧了个洞 我周日有时间就拍一张给你们看看。
大概是2017年或2016年左右烧毁的,我也记不太清了,为此衍生出了两个版本。我用小故事的形式讲。根据真实事件改编。

版本一

李老太太是个在街坊邻居那儿有名的“泼妇”,我不喜欢她。她总是每天都在小学门口守着,等待捡学生们喝剩的水瓶子,这并不是我讨厌的地方。因为我的奶奶,还有其他的老年人也会这样做。可她和其他人不同,她会直接抢,我不喜欢她,她曾经抢过我未喝完的饮料,那是我攒了好久的零花钱买的。大人们在她面前都是笑嘻嘻的喊着“李嫂!”,可我在背地里听见好多人说她是“贱寡妇”。
为什么她会有两个名字呢?我不懂,也不想懂,她们怎么说关我什么事?
2016年的冬天很冷,我里三层外三层的裹着单薄的衣裳带着手套,在去学校的路上,穿过小路时,我看见了。一股暖洋洋的热流伴随着黄色的光亮从右前方扑面而来,像是春节前的最刺眼,最绚烂的烟花一般,很暖和。我想着,它就像是二月的突然出现的骄阳般,诡异,但温暖。我听见有人在喊救火,但我没动,我只是又凑近了点,伸出手,搓了搓。
我为什么不去救火?因为他们也没动。
楼内有人喊着“救火”“救命”,楼外也有人叫喊着,但每一个人动。他们仿佛只是在欣赏春节的烟花,喊叫声便是对它的赞美。最终,有个年轻人报了警,但早就已经晚了,没一个人活着出来。
事后,我听着大人们后怕的说:
“哎呀!就是那个死寡妇!非得炕腊肉!在家炕啊!哎哟,你说这不着火才怪嘞,那个火扑都扑不灭,啧啧,我当时还喊救火来咯。”
确实是罪有应得,但,关我什么事?哦对,我该谢谢她的,让我放了两天假,以及让我暖和了一点点。

版本二

霖雨桥今年刚高考毕业了,考上大学,我就从这儿走出去。不对,是坐着轮椅爬出去。她靠在沙发上,看着自己的母亲帮她盖好毯子,手里拿着录取通知书这样想着。
“冬天冷,小心点儿,别又感冒了。”母亲拍了拍她的腿,随后转身拿锄头去了。
“嗯……”她低低的应了一声,自从自己的父亲走后, 她就和母亲相依为命。
她是母亲的一块肉,母亲则是为她精心准备,良心定做的托盘。她凭着买菜,帮人打扫卫生,做护工赚钱,将霖雨桥艰难的抚养长大。霖雨桥也不负众望,如愿考上了大学。
“咔哒”,大门关闭,房间里只剩下她的呼吸声,以及旁边的瓦斯燃烧的声音,那时候只有这个能取暖了。
她握着通知书看了又看,随后小心翼翼的将它包好,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头一歪睡着了。房间很温暖,像是有一只手轻轻捂住了她,温热,暖人。可那只手突然猛收,将她嘞得喘不过气。
她艰难的睁开眼,垂在她腿上的毯子被点燃了,火势像藤蔓般蔓延开来。先是爬上了她的腿,再是缠住了她的身,攀上了沙发,一路缠绕,吞噬着房间里的一切。她呼喊,她不甘,她伸出手,摸上了那个通知书。
那是她之前唯一的希望了,但现在,她什么都没了。火吞噬了她,吞噬了她的房间,吞噬了整个房子。大火蔓延开来,有人逃离了出来。但她,永远留在了哪儿,和她那唯一的“希望”。
好啦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鲁。今天去的时候东西都没了,只剩下一些烧得黑黢黢的墙和其他看不出来是什么的东西。哦对,里面有很多死老鼠,一共的话,大概有三只还是四只,我觉得小猫应该把哪儿当餐厅了,开个小玩笑。其实我更偏向于第二个版本会是真的,因为第二个我记得清楚些,请原谅我记性太差劲了。
好啦,周日去上晚自习的时候有时间就拍一张给你们看看呀,晚安,早睡哦。
原创:阿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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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着泥浆的人形物体

    回味《我不是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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